人类的脑袋无奇不有,冥钞上的人头‘肖像’,按中国人的传说即是阎罗王。不明不晓不理解,他老兄在人间,到底埋下多少按柜金在瑞士银行,否则人间的工厂,怎的可以帮忙他印刷钞票?
最最不可思议的是,人间通用的钱,为啥不是阴间的人帮忙铸造?
邻家老头,逢年过节,我行我素,就地门口骁勇的烧金烧银,儿子、媳妇也沿系传统,死抱琵琶不放,继续努力的烧烧烧,乌烟瘴气漫天飞扑。遇上门口龙卷风,灰烬斑斑点点,无孔不入,要抹个老眼昏花晕陀陀。善后,必须用上半公斤红色班纳杜,细心研磨成粉状,野火狂烧般的吞吞吞。曾经语之,何不拎去楼下大铁桶?孰知老头一脸包青天,装聋作哑。
日军还没入侵新加坡,还没因为钓鱼岛撞船事件而开始砍杀人头之前,甘榜人的最爱,即是与鸡鸭,与老鼠,壁虎,青色大苍蝇等,七早八早,喋喋骂战不停休。本来是我老妈的拿手好戏,惜哉当年山雾朦朦,忘了申请专利权。邻家老头拜祭的父母,固然比我老妈二、三十年代更早更老远,几曾见过政府组屋,发梦都想不到。